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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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三十一章
  焦总下床来,扯着项园上链子,挂在床上方小葫芦上,再收紧链子将我上身也吊上床,项圈扼着颈脖,我都出不了气,只好配合他俩,不再挣扎。当他们将我头部吊上床,我两只脚脚踝还被皮套链子紧紧系在床架两头,身体悬空。当屁股落在床上坐起来时,我双脚几乎与肩处在同一水平面上,被拉成辟叉,双脚变成反“八”字。两腿反“八”字绷紧,拉得胯上肌肉撕裂一样痛。就这样,项圈上链子挂在天花板伸下吊勾上,双脚高撬着坐在床上,颈脖吊着,人动弹不了。可能他们认为我身体柔软,故意这样将我捆成这样,整成这狼狈不堪地样子,两脚被拉到极限,一动胯下刀割一样,颈子被项圈吊着,呼吸都不畅,一点不敢动。我痛苦地呻吟着,无助地坐在床上。我虽又气又怒,但再不敢对抗了。到现在才发现,我睡的这张床实际上是整治我的刑具,上有吊勾,床下有锁链,随时都可以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任他们摆布。
  焦总制服了我后,狞笑地拍了拍我的脸,与朱玲俩扬长而去,我双手反剪无助地坐在床上,忍受胯下肌肉撕裂股钻心痛,后来痛得实在控制不了,上气接不了下气,声竭力撕,断断续续大喊大叫,但楼上没有人,无人理会。对刚才的事,头脑同一盆浆糊,不知我干了什么。后来胳膊阵阵麻木,大腿肌肉撕痛得同火烧一样,我叫得也有气无力了。我就这样一人吊坐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身子无法前倾后仰,大腿根部同断了一样,我这才想起我太冲动,在他们严密控制下反抗是自讨苦吃。唐大夫来了后,又给我生活指明新的方向。而且凭老倪头能耐,要救出我也是有可能的。我何必斗一时之气,自寻痛苦。现在更要养精蓄锐,准备将来实现我的抱负,那《金丹》工程要继续干下去,目前己知条件比当初成熟多了。我对我的行动真要反省了。以后绝不能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
  焦总手段真辣,他让我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拖到下午二点多,最后屎尿失控,弄得一床,在我感到精神要崩溃时,人己处在半昏迷状态,朱玲终于来了。她用手帕握着鼻子,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说:
  “赵小姐。感觉如何?是不是还要让你再反省几小时。”
  我见她来了,感到有希望,稍清醒点。我已彻底屈服了。低声下气地求饶说:
  “朱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要我怎样就怎样,饶了我吧。”
  朱玲满意地点点头。她叫来一个女工,女工惊恐地不敢抬头看我,低着头将床上收拾干净就走了。这时朱玲又拿出那塞在我下身东西,为了尽快解脱痛苦现状,我这次主动将下身努力往上抬,让她塞。她塞好后,用钥匙打开我身上所有环状锁,松开我的脚出去了。她走后脖子上项圈自动松开了,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倒在床上。辟叉后双腿痛得不能动,我用手按摩好久才恢复。若不是更新筋柔软,给他们强制拉得这样紧,这腿也残了。
  即然这样,也没办法了。待大腿痛感减轻,我挣扎起了床,两条腿丝亳不敢用力,否则同刀割一样。我只好手撑着,拖着软弱无力腿,爬到梳妆台橙子上坐起来,先清除脸上旧妆,又爬到卫生间,放了一池热水泡了澡,再反复揉两只大脚,好久好久,两只脚才恢复,能勉强站起来。洗完澡,我再也坚持不住了,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幸苦了,不知不觉睡着了。这次给焦总整惨了。我不吃不喝睡了二天,身体才稍恢复。第三天朱玲通知我上班,我虽周身仍痛楚不堪,但只有起床重新好好化妆,否则又给朱玲口实,她还来整治我。
  中午后我穿上旗袍,步履维艰走到了二楼餐厅吃点稀饭,再上三楼焦总那儿,朱玲已在那儿,站着低着头听焦总训话。我敲了敲门,焦总看我进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到朱玲面前说:
  “你俩拉拉手就和解了,过去事就算了。”
  朱玲主动伸出手,拉着我,与昨天判若两人,就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盈盈对焦总说:
  “焦总。你忙,我和艳芝到我办公室去谈谈心。”
  焦总笑眯眯地挥挥手,我同朱玲牵着手,艰难地挪着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随手关上门,拉我一块儿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对不起,艳芝。由于我的冲动,害你受了这样大罪。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这次将你大腿筋彻底拉伸,你的身体会更柔软,而且以后穿特高后根的鞋要少受不少罪,这叫先苦后甜。唉,女人就这个命,那高根鞋穿着别人看溧亮,那脚痛得钻心。经过这次后,再高后根鞋也不怕穿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除了那些外面人见都没见过后根那样高的鞋子,今后你其他鞋子一双也没有了,那种高根鞋好贵啊,女人穿着太漂亮了,为了使你适应,所以我这样实在是帮助你。”
  他将我几乎整残,还口口声声帮我,真是笑话。我装作无所谓地样子,笑了笑,言不由衷地说:
  “啊,是这样。这样看,我还真心感谢你。不过,是我自己不好,太冲动,得罪了焦总和你,是自作自受,我向你道歉。今后你可要多帮我。”
  “我们是好姐妹。不会放在心上的。”
  通过这次事件,我看这饭店是一个淫窝,这样下去决没一个好结果,要逃出去,再难也要逃。现在这身衣服太醒目,首先要解决衣服问题。能逃出去,就直奔贡江唐大夫那儿,只要在贡江,焦总奈何不了我。
  下午上班一直心不在焉,那几个迎宾小姐知道我是老板红人,现在对我是敬而远之。见我上班时靠着总服务台发呆,也不迎客,就丢下我不管,去迎客送客。我一下午搜肠括肚想逃走方法。逃离饭店时间只有上午九点项圈开了后到下午四点前七个小时,这正是大白天,饭店里人来客往,在众目睽睽下逃脱还不能让焦总,朱宁发现,这确是难题。
  衣服在饭店是搞不到的,我也想到利用小红她们,但又想,若我失踪,饭店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小红她们,这事还要瞒着她们,让她们知道是害她们。苦思苦想一下午也没有一个逃跑好办法,当晚上用项圈将自已再锁上时,我气得直捶自己大腿,当初刚要我上迎宾小姐岗位时,果断逃走,那会象现在这样,被他们控制得越来越死。
  第二天早早醒了,锻练后项圈一开我就下楼了,在饭店无目的乱转,我是饭店招牌,走到那儿,总是吸引饭店人和客人目光,弄得人不敢抬头,这时我明白,焦总晚上将我锁起来,白天又在大家目光监视下,插翅乱飞,想到这种处境,不由得人心烦意乱。走着走着,走到饭店大门口,人们只是注视着我,但无人阻止我出饭店大门。我横下心,厚着脸皮走出饭店,饭店外是大街,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出租车川流不息。送来客人,带走离开饭店的人。在门口闲逛了一会,我还是抵不住众人眼光,退回店里。
  下午迎送客人时。突然有个大胆念头冒出来,那天等唐大夫上九龙山公园时,我大大方方出了饭店,也无人过问,我何不冒险一试?这样一想,问题变得非常简单,唉,只怪我将问题想得太复杂了。那一夜我详细地制定了逃跑方法和路线,仔细推敲其中每个细节。这是起逃跑念头第三个早上,我起床后就作准备,现在是夏天,衣服穿得少,而且我房间里衣服非绸即缎,面料很薄,别人稍留神就会发现,我身上锁的内衣,这些淫秽东西时隐时现,让我大伤脑筋。试了好多套都不行,我无法,只能穿二件,里一件短无袖旗袍,外套半袖长旗袍。我只带一只小手提包,里面放现金和信用卡:头发全盘在头上,用好多发卡卡死。九点后我下了楼,慢慢走进门口大厅,找个临窗又靠近大门的地方坐下来,我要找一个进店有客人而出店无客人,出租车空闲等人机会,钻进出租车迅速离开。
  快十点了,终于等到这机会,不顾一切缓缓走出大门,越这时候越要沉住气。当我跨进出租车后,立刻拉上门对司机说:
  “去女人街”
  车开了,我紧张地回过头观察饭店门口动静,还幸运,门厅保安看我上了出租车,没有什么动作,一切正常。到了女人街,游人如织,我一头钻进人流中,进了一家服装店,立刻买了一件厚实连衣裙和一双凉鞋在更衣间换了,将换下的衣服塞进店里给我衣袋里。观察无人跟踪,匆匆出了女人街。再打的到服装城。
  服装城很大,闹哄哄的,我到处逛,走到一个偏僻地方,将换下旗袍和高跟鞋丢进拉圾箱,再找一个人顾客多的服装店,买了一套男便装在店里换了,出来后又将刚买的连衣裙丢掉。这样我全变样了,身穿一件厚实咖啡色短袖T恤衫,下面是藏青薄牛仔裤,脚上是旅游鞋,当我信步走出服装城时,确信无人跟踪,我高兴得身体同飘起来一样。
  这时己快中午,早上心情紧张,饭也没吃,时间还早,我看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快餐店就进去了,跑了一上午,身上出了不少汗,坐下后好凉爽。这时人安定了,我去洗手间洗手,对镜子里看了看,虽身穿男装,但胸还是挺待高高的,仍是女人模样,我悲伤地摇了摇头,想恢复男儿模样,是非常困难。下午有西去火车,吃完饭就去火车站,远走高飞,我想,到了贡江市唐大夫那里搞我的老本行,起码不要再穿女人衣服,天天涂脂抹粉,心里美滋滋的,精神上要好多了。我正在低头吃汉堡,有一个男人问:
  “小姐,你这儿没有人坐吧?”
  我听声音好耳熟,抬头一看,目瞪口呆,惊呆了,焦总笑眯眯站在我面前,那朱玲拿着遥控器狞笑地看着我。还有几个穿着一身黑的光头男子分别把住麦当劳大门和紧贴在我身后。焦总见我吓得不吱声,他挥挥手说:
  “即来了,大家都坐下来陪我们的赵小姐吃饭。小玲子。你去点,每人一份。今天大家都沾赵小姐光。”
  焦总坐在我旁边阴笑着挑逗着说
  “艳芝今天好心情,出来逛街。你应当约我们一块出来,真不够朋友。”
  短暂的惊恐后我是愤怒,我放下汉堡包,怒视着他,再也忍不住了,想出手修理他。但望到他手中从朱玲那里接过遥控器,我泄气了,理智告诉我,不能动手,那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吃完饭,他们将我押上汽车,又进了我的牢笼雄风饭店,一切又还了原。当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朱玲叫我不要上班,待在房间里,晚上有事找我。我听了心里忐忑不安,他们肯定饶不了我。晚上,快十二点,朱玲来了,她叫醒我。她开了项圈,叫我穿上衣服跟着她。送我到饭店后门,就回去了。
  还有三个女孩也在那儿,我们一块儿上了汽车,几个光头大汉押着我们走了。谁也不告诉我们干什么,我们也不敢问。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进了一家工厂车间,把我们头用黑布袋套起来,扶上一张移动床。移到一台机器下,用一块皮子包住颈子,我只感到上面一个巨大的东西,伴随一阵阵低沉巨大轰鸣声,缓缓压下来,压压停停,感到有什么东西围上脖子,最后那机器几乎压在脸上才停下来。后来有电焊咝咝声,隔着黑布还能看到电弧光。接着又是打磨声,震动得人发麻。我心里恐怖极了,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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