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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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一一三章
  老李又说
  〝焦总。这次公安局好奇怪,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花那样大的精力去查,这可是破天荒的事。〞
  〝你知道个屁。这次放水的王八蛋,他向研究院告密说我,抓了他们聘用的女专家;研究院自封很正派,对我们向来另眼看待,在他们眼中,我们都是一群专干坏事,为害社会人渣。又有那一次误抓,他们自然信那告密人的话。说也巧,听说,他们也好长时间未联系上那女子了,这下可信以为真,一下告到市长那里,公安局能不当事办。这下可苦了我,害了饭店,好多业务都不敢做了。早知这样,这次真不该劳神费力,干这笔得不偿失生意。〞
  我听了暗暗高兴,惊动了研究院,这焦某人神通再大,也吃不了兜着走。难怪他不将我弄到市内饭店里,看来目前他给警察看死了,没精力打我的主意。
  〝焦总。汪主任不要这女子了?〞
  焦王八长叹一口气说:
  〝即不是那女专家,他要去干嘛?他有好多女人,现在都应付不过来呢。他这次遇上大麻烦了,自身难保,对女人更没兴趣了。可害了我,要不是他天天催我抓这女人,我饭店倩女还少吗?这下可好,弄了个大炸弹放在身边。不过这女孩太倩丽了,饭店小姐还真没一个能比得上她。这几天,我都烦死了,见谁都想骂,见狗都要踢一脚。但刚见了她,怒火全没了,心都都给她弄得痒勾勾的。〞
  李班主笑着说:
  〝焦总。好事不从忙中起。今日天高气爽,乘你有兴,我们喝两杯怎样。有两位大美人侍候,机会难得,该享受就享受,该行乐就行乐。这烦人事,我会出主意帮你解套。有一点肯定,你确未绑架研究院的女专家,还怕什么公安局。办事也要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吧!别将这事放在心上。〞
  一席话说得焦兴奋起来,他站起来指着朱玲说:
  〝对!李班主说得有道理,我没干那事,警察又能怎样。好!吃饭。玲子去安排一下,也快中午了,我也饿了。这几天闷死了,美酒,美食加美女,也该快活一下了。〞
  朱玲出去了,那姓焦的转到我背后,我感到有人在脱我的鞋,我本能躲让。焦在后面喝斥说:
  〝不准动!给我老老实实跪好了,让老子看看你这双稀罕小脚。〞
  那老李也凑过去说:
  〝焦总。今天时间紧,只能大致看一看,摸一摸,捏一捏。等有空,将其裹脚布解掉,那双小嫩脚同除掉壳嫩菱角一样,又白,又嫩,又软,那才好玩。〞
  他俩在我背后捣鼓,又是摸又是捏,那痒痒的感觉又隐隐发作了。我双手被锁在枷上,无法挣扎和反抗,心一急,心燥气短,浑身同蚂蚁咬一样,身子乱颤,头来回摆动,那头上插的步摇悬着珠子,相互碰击〝叮、咛〞作响。见我如此狼狈,那焦王八兴奋地哈哈大笑。他举着我的弓鞋,摇得上面小金铃〝叮叮、咚咚〞响。一会又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头,又是亲又是吻。我将头两边摆动,努力躲开他臭哄哄的嘴,又羞、又臊、又无比耻辱;但又不怕违抗他。他这亲妮的粗鲁动作,同电击我一样,身子一下瘫下去。正在这时,朱玲大声喊:
  〝焦老扳。菜备齐了,天气凉,不吃菜全凉了。〞
  焦王八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招呼老李去吃饭,这下才解了我的围。焦临走时,用弓鞋底抽了我脸几下,打得脸火辣的痛,可手够不上脸,护都无法护,活生生的硬挨几下。他打了我后,再将鞋丢在地上,这时才朱玲过来替我穿好,我又委曲又难过,忍不住抽泣起来。朱玲怒斥说:
  〝你哭什么?找死呀!这几天焦总情绪非常差,若惹火了他,看有你受的。大家都花空心思讨好他,逗他乐,你这哭泣泣样子,不是扫他兴。〞
  我一下吓住了,抽搐几次,强忍不落泪。朱玲用纸巾擦干我脸上泪和焦的口水,又将我架起来,将弄松动的首饰重插紧,将衣也理好。这时焦又走进来,挽着我胳膊,半拖半架出了房门。将我弄进一个小餐厅,他放下我。看他喜怒无常样子,又听了朱玲告诫,我颤颤惊惊地面对饭桌,赶紧又跪下来,头也不敢抬。小餐厅有张桌子,焦坐上首,老李坐他对面。见我跪倒,他奇怪地问:
  〝艳芝小姐,我拉你来吃饭,你跪着干什么?〞
  我不敢抬头,惊惶不安地说:
  〝艳芝不敢上桌。等你们吃完,我再吃点东西,现在不饿。〞
  〝哟!你不上桌,谁来为我服务呀?这饭吃得还有什么乐子。朱玲,将她扶起来,坐你对面,我们四人一人一方。〞
  朱玲将我拽起来,我只好坐下。但我这枷套在身上,怎么吃饭呀?我仍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朱玲拿来洒开了瓶,焦说:
  〝今天喝酒,艳芝理所当然是酒司令,朱玲将酒瓶交给艳芝。〞
  朱玲笑呤呤地站起来,伸手将酒瓶放在我面前桌上。我讨饶地说:
  〝焦总。我身上锁的枷是货真价实刑具,不是做样子的,它用是合金钢制造,有十来斤,实在不方便。我不敢要你们给卸掉,可倒酒的事你饶了我吧。〞
  他们听了哈哈大笑。那老李指着我说:
  〝江湖上谁不知《兰花金刚手》心灵手巧,这点事还能难倒你。你先给我倒,练习练习,手熟了再给焦老扳倒酒。〞
  他们三人笑眯眯看着我,这样带着刑具吃饭,丢人不说,还非常尴尬。看焦总态度,想不做酒司令还不行,这一关非过不可。我只好站起来,离桌远一点,将枷前梢落在桌面下,用右手抓着酒瓶,轻移金莲,走到老李这边,小心翼翼将酒斟在老李杯子里。这枷压在脖子上,聚精会神倒酒,又要控制着酒瓶,好容易斟满,我松了口气,感到腰酸得僵硬了,如是我迫不及待伸直腰,缓解一下,抬起枷板时,不小心,锁在枷板下手腕上手铐链扫过桌边,将洒杯带酒扫倒,落在老李身上。老李不亏练架子出身,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酒杯,我吓得惊叫一声。而他们乐得笑弯腰。我忿忿不平,他们自由身子不倒酒,这明摆着捉弄我。若平时,我早将酒瓶扔了。但今天只有老老实实,再依次斟酒,连朱玲都不放过我。
  除了斟酒,我还得给他们夹菜。最可恼的姓焦的,还要我喂他。我双手卡在枷扳上,手铐链吊在下面晃来晃去,夹菜特别吃力,那姓焦故意为难我,我好容易用筷子夹上菜递过去,我递左边,他嘴转右边,喂不进他嘴里,几次下来,筷子夹松了,菜掉在桌上。他罚我用嘴直接在桌面上吃。套着枷,将嘴伸到桌面谈何容易。
  努力几次嘴无法靠近桌子,但他们三人不依不饶。实在无法,最后只能站在椅子上,身子前倾,腰弯着,身子弯成倒《U》字型,手撑在桌上,才勉强够着。这那是吃饭,比上台表演节目还难,还累。幸亏他两点前要赶回饭店,这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我才散解脱。朱玲给我卸下枷,重锁进房间,我不仅人累,而且心更累,还不知道他们还用什么手段侮辱,拆磨我。
  果然又过二天,那朱玲早早来了,将我梳妆打扮好,砸上枷,与那两个女子押我出了门,钻进小院后竹林里,顺一条勉强一人通行上山小路,往小院后面山沟里去。这小路几乎无人走,那两女子走在前面,清理路障。朱玲走在后面,看守我。毛竹林里落下竹叶有一寸多深,踩在枯叶上很滑;小路顺山沟盘旋,依稀可辨。她们三个都持一根枯枝作拐杖,撑着走,而我不能,只能小心用脚探一步,走一步。
  冬天山里无虫鸣雀叫,寂静得可怕,只有脚踩枯竹叶的〝沙沙〞声,我头上首饰和鞋上小铃,发生金属敲击声,清脆又锐耳,给死静竹林带来一点鲜活气息。我走得非常小心,我知道摔倒后果。路太窄,她们三个也无法帮我,一切要靠自己。那两个女子带有山刀,将拦路杂枝乱草清除,就这样她们走得也比我快,很快她俩身子消失去前面竹林里。
  〝艳芝。〞朱玲在我身后轻轻叫我说:〝这一带无监控,你不要停步,不要回头,我简单告诉你几件事,让你心里踏实一点。〞
  我几乎不相信自已耳朵,朱玲主动找我讲话,一下感到有了希望。但我还是警惕往四周看看,全是碗口粗高大毛竹,遮天避日,竹林里很阴暗,这里应当无监控装置。朱玲继续轻声,但口齿清楚的说:
  〝姓焦的很快就会追上来,给我说活的时间很短;第一,我将你的情况已通知了雪莉,从公安局行动看,雪莉她们己采取行动了;第二,市公安局己正式通辑汪恩义了,你们己搬倒了他,他己闻风而逃了;第三,我会将你事及时通知雪莉,‥‥。〞
  她还想说什么,在我后面己传来焦厚德呼喊朱玲的声音,一会儿焦,李班主和另一个男人赶上来。我赶快停下脚,让到小路边他们三人从我身边挤过,焦嘻皮笑脸放神肆地捏了下我的脸蛋,很快他们在竹林中也消失了。朱玲说:
  〝前面有一个凉亭,马上到了。〞
  凉亭建在一小水库边,整个水库被墨绿的毛竹包围。这儿幽静,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是个修生养息好地方。但给姓焦的这样人渣霸占,实在可惜。等我气喘嘘嘘赶到,那两个女人走上来,将我架起来,放在亭中中间园桌上,跪在桌上。朱玲和那两个女子知趣地退到亭外远处路上。焦王八他们三人将我围住,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待老李将我长裙下摆撸到小腿上,脱下我的弓鞋,我一下明白了。
  那屈辱、愤怒,一下涌上心头。我一下坐在自己脚上,不让老李解裹脚布。那焦王八看见,也不言语,在亭边伸手折下一根细竹枝,往枷板上我那白葱一样白嫩十根手指上抽。我手卡在上面,躲不了,仅二下,手指、手背就起了多道血痕,我痛得大叫,赶快挺起腰,直挺挺地跪起来。十指连心,痛得浑身乱颤,但又不敢哭叫,咬紧牙忍着,泪水不断线地往下淌,姓焦的才停手。骂道:
  〝贱骨头,皮作痒,不抽不老实。〞
  老李将我双脚裹着白绫全解开,三人异口同时说:
  〝唉呀!尤物呀,尤物!天下有这样可爱小脚。〞
  三人又是捏又是揉,我身子同过电一样,十指马上不痛了,但麻。酥、痒、一阵阵,说不出感觉,传遍全身,这比痛更令人难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拼命扭动起来。老李怕意外,将朱玲叫来扶着我。三人玩了十多分钟,最后收手了。焦王八说;
  〝时间不旱了,我们谈正事。〞
  自汪恩义逃亡后,警察又追得紧,焦怕引火烧身,想转让我。约了一些人来谈;今天随他来的是一个武术团体的代表,他想得到一些倪家功夫,愿接受我,但价格出的太低。也许他们知道焦急于脱手,故意压价,结果连费用都收不回来,谈不拢。当天还有《明星马戏团》周扒皮的代表和其他一些杂技团体来谈,待知道是警方苦苦追寻的人,都不敢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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